html模版Uber中國迷途
成立不到5年,拿到12億美元融資,做到182億美元的估值,Uber再次備受矚目。相比較國外的發展,Uber在中國(除港澳臺)的拓展算得上謹慎,10個月的時間僅僅進駐瞭四座城市。在這種慢步調下,Uber是否能夠適應中國的節奏?能否避免黑車的質疑?能否與易到等本土產品相競爭?

2014.6.20第112期作者:吳倩男


1上海、廣州、深圳、北京,自去年台灣註冊商標8月份進入中國內陸以來,Uber在10個月的時間裡拓展瞭4座城市。

2與易到不同,Uber在北京的汽車非司機個人所有,而是由租賃公司派遣,司機按月拿固定工資。

3“隻與租賃公司合作,不接受個人車輛”是Uber規避黑車風險的模式,但這種“代駕租車”是否合法尚存疑。


6月19日,Uber正式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推出瞭較低價位的UberX服務,以上海為例,UberX主打帕薩特以及別克君越車型,起步價由UberBlack(寶馬奔馳等高級轎車)的20元降為15元,每公裡由4.12元降為2.86元。而上海出租車起步價為14元,每公裡2.4元。


Uber上海總經理王曉峰在接受鳳凰科技采訪時表示,Uber在中國已經取得瞭不錯的進展,因此是時候開展價格親民的業務。


不久前,這傢成立不到5年的美國用車軟件剛剛完成瞭12億美元融資,估值高達182億美元,超過索尼(168億美元)、三菱汽車(104億美元)等老牌企業。


相比較國外每個月都有2萬多名新司機加入Uber的平臺,Uber在中國的拓展顯得小心翼翼。去年8月份,Uber中文網站上線的同時宣佈將上海作為進入中國的第一站開始試運營。


Uber在中國最先落地的業務並非低價的UberX(在舊金山UberX的價格比普通出租車的價格低瞭近25%),而是高端租車服務UberBlack,所提供的車輛也僅有奔馳S系、奧迪A6、寶馬7系高端車型。


今年2月份,經過半年的試運營Uber宣佈正式在上海商用,並加快拓展步伐,南下在廣州深圳展開試運營。而後北上,於4月25日進駐北京市場。在進入北京的當天,Uber請來已加盟小米的前谷歌Android業務副總裁雨果·巴拉站臺。


10個月拓展4所城市,王曉峰對這個速度感到比較滿意。“與其進入100個城市,不如進入到一個城市就心無旁騖的把它做好,空談多少城市意義不大。”

對於城市拓展戰略Uber亞洲運營總監Allen Penn是這樣說的,“Uber在選擇進駐某個城市之前,會對這個城市進行用戶調研,包括城市的國際化程度、用戶消費能力、對新產品的興趣程度等等,以減少市場的不確定性。”

Uber調研的結果是在進入北京初期僅在三裡屯、國貿商區提供叫車服務。鳳凰科技曾試圖在朝陽區望京科技園及西城區新街口嘗試用Uber叫車,但均被提示“所有車輛目前已占用。”

Uber的司機師傅蘇彤向鳳凰科技介紹,Uber給司機劃定瞭車輛的停靠點,對於車輛所在的位置有一定限制。但是相比較兩個月前,目前其停靠地點已從三裡屯、國貿商區向東拓展至東直門、三元橋附近。

“Uber的乘客主要是老外,中國人用的少。”據蘇彤透露,在周五周六晚上接到的訂單最多,平日很少,甚至會有沒有訂單的情況發生。


Uber以與私傢車的合作起傢。在美國安裝有Uber的私傢車車主可以在Uber上接單。後來合作對象逐漸擴充至租賃公司、出租車公司,業務也延伸至送花、送寵物乃至出租私人直升飛機。


基於法律上的特點和政府對出租車行業的宏觀調控,Uber在中國從汽車租賃入手,與當地的租賃公司進行合作,提供連車帶駕駛員的租車服務。


出於對中國政策法規的考慮,在進入中國以後,Uber便一直對外強調“隻與租賃公司合作,不接受個人車輛”。


王曉峰表示,Uber扮演一個租車平臺的角色,隻是為租賃公司之前開展的租車業務提供一個手機平臺。


蘇彤在一個周之前成為瞭Uber的一名司機,而後他拿到Uber發的一部隻能接單無法打電話發短信的iPhone 4S,和租賃公司配給奧迪A6。“車是租車公司的,我隻負責開車拉活。”對於自身的勞動合同簽在哪裡,蘇彤自己也並不清楚,另一個Uber司機劉易稱司機的勞動合同也是簽在瞭租賃公司。


雖然與租賃公司的合作在一定程度上規避瞭法律風險,但也限制瞭Uber的汽車數量和擴張速度。王曉峰以商業秘密為由未透露具體的汽車數量和用戶數。但他表示在上海的核心覆蓋區用戶下單後的等車時間已經從春節之前10分鐘,縮短到現在的5分鐘,“可以看出汽車數量在不斷增減。”


與之對應,本土用車APP易到用車會招募私傢車來保持增長速度,據其官方公佈的數據易到在國內有5萬多輛汽車。當車輛與車主均通過簡單的“考核”後,易到會將私傢車掛靠到租賃公司,車主與第三方勞務派遣公司簽訂合同。換而言之,在實際的操作中仍然是車主駕駛自傢車。有消息稱,易到平臺上的車輛有90%均來自私傢車。


在進入Uber之前,蘇彤曾將自傢的帕薩特掛在易到平臺下幾個月。他離開易到原因之一是在易到的收入在減少。

據瞭解,國內打車軟件易到用車和大黃蜂均以“時長單價×時長+公裡單價×公裡數”的方式來計算司機的收入。鳳凰科技從易到的內部人士瞭解到,在北京,易到的經濟車型單價為每小時24元、每公裡2.5元。乘客端的計價公式與司機端相同,但是乘客的單價為每小時30元,每公裡3元。如果車輛在1小時內的行駛瞭10公裡,那麼乘客需要付30×1+3×10=60元,而司機能夠得到24×1+2.5×10=49元,易到和租賃公司從中抽取瞭11元,約為18%。

前不久,易到用車曾因延遲發放司機報酬遭到司機的靜坐抗議。其官方解釋是發現有司機存在刷單行為,因此需要時間來甄別。有246次接單記錄的易到司機石正磊稱確實存在刷單,他對易到延遲發放報酬並無異議。但令石正磊不滿的是易到為拓展市場將時租30元改為瞭半時租15元。“看起來還是1小時30塊錢,但是我們的起步價低瞭。”

與易到大黃蜂等國內打車軟件不同,Uber司機的報酬標準是由租賃公司給出,不同的租賃公司有不同的分成模式。王曉峰稱具體的司機報酬Uber並不清楚,這是由租賃公司和司機協定。

蘇彤向鳳凰科技透露,北京的司機是領取固定工資的,但對於具體多少工資,蘇彤稱剛到不久不清楚。

而此前有媒體從上海的司機瞭解到,Uber司機的薪酬是底薪+三方分成模式,一種是70%×20%+30,比如說用戶打車花瞭100,Uber把70%即70元分成給汽車租賃公司,租賃公司抽取其中的20%即14元加上Uber給的30快錢補貼給司機,最終到司機手裡是34元,另一種則是前三單無補貼,但是分成比例提高到瞭80%。


與嘀嘀、快的等打車軟件形成顯著差別的是,Uber 的用戶不需事先輸入如何申請註冊商標台中目的地,也無法用語音叫車。在Uber 的模式下,司機不需要也無法搶單,在接單前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裡,隻要回應瞭,便不允許拒單。

基於快的滴滴打車等軟件已經培養出的用戶習慣。王曉峰認為“用戶的一些習慣是可以改變的。”

接入支付寶支付被Uber視為中國本土化的重要一步。但從實際操作來看,用戶要使用支付寶,需先開通支付寶海外代扣服務。除此之外,在Uber的中台中商標申請代辦文網站無法用中文來搜索所在城市。對於這些問題,王曉峰表示在一些細節還需要時間來解決。


去年8月,Uber宣佈在上海進行試運營時,媒體對於Uber入華的前景並不樂觀,一個主要原因是難以應對政府監管。


如上文所述,易到用車以人車分離的方式來避免黑車的法律風險,盡管如此也沒有擺脫外界對於其黑車的質疑。蘇彤透露,曾有易到司機在首都機場附近被以非法運營為由查處,交瞭1萬元罰金。


對於黑車問題,易到用車CEO周航之前在接受鳳凰科技采訪時曾稱希望公眾改變對於黑車的偏見,“他們也需要養傢糊口。”石正磊認為自己做的事情也並非黑車,“應該是介於黑車和出租車之間,但是政府應該不會管我們,畢竟易到已經做的這麼大瞭。”


在國外,洛杉磯市政府也曾以“未經許可從事商業運輸服務”為由向Uber下達瞭禁令。除美國本土外,包括德國柏林、比利時,西班牙等過也宣佈Uber的服務“非法”或給予“臨時禁令”。雖然有些禁令已被解除,但這透露出瞭Uber在法律上的隱患。


“隻與租賃公司合作,不接受個人車輛”是Uber在中國規避黑車問題的模式。Uber直接向汽車租賃公司簽訂租車合同,然後再派出司機駕駛汽車,不與私傢車進行合作。


這種“代駕租車”的方式符合法律法規嗎?早在2011年,一嗨租車的“帶駕業務”被央視等媒體曝光涉嫌違法,後來包括一嗨在內的多傢線下租車企業叫停瞭該服務。

但在2012年北京市頒佈瞭修訂後的《北京市汽車租賃管理辦法》。《辦法》將之前的“提供汽車租賃服務,不得提供勞務駕駛”,修改為9座(含9座)以下小客車“不得配備駕駛員。”有律師分析稱“這可能默許瞭由第三方或者勞務公司提供駕駛員的行為,而不是一律規定不得提供代駕服務”。

北京志霖律師事務所趙占領律師向鳳凰科技分析道,我國法律目前在商務叫車方面未有明確的規定,這一模式的關鍵在於車輛是否為正規租車企業的車輛,是否有運營資格,若具備瞭運營資格那麼便降低瞭黑車的風險。

應采訪者要求本文司機師傅均為化名。


與支付寶的合作是Uber實行本土化的第一步,但其不能流暢運行的安卓版本和不符合中國人的頁面設計,使Uber當前用戶集中於在中國的外國人。尚未實現中國本土化的Uber能走多遠?這還是個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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